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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瓶邪】02 原著中邪对哥的态度变化

瓶邪817:

时间跨度为本传→重启。


前篇:【瓶邪】01 从本传到重启——原著糖整理




吴邪的私家笔记


 



·很讨厌,但是情不自禁想要了解他




我碰到一个很讨厌的小子,我从来没见过这种人,他肯定是一个嗜睡症的中度患者,我看他除了要走路的时候,其他能睡的时候都在睡觉,即使是走路的时候他也闷声不吭,没睡醒的样子。


我给他起了个外号,叫做闷声不吭的拖油瓶,我不喜欢在背地里骂人,但是这人实在是过份。怎么说我也算是个善于结交人的人,但是他的态度,完全就是一副没有必要和我产生任何关系的样子。


不过有他在一边,总有一种很异样的安心,可能是沉默的人总让人有很nb的错觉。我很想知道他的眼神下面藏着什么。



 


 


七星鲁王宫


 



·特讨厌




说实话,我二叔两个伙计很好相处,都是实在人,就这人像个闷油瓶,一路上连屁都没放过一个,只是直勾勾看着天,好像忧郁天会掉下来一样,特讨厌!我一开始还和他说几句话,后来干脆懒得理他,真不明白三叔把他带来干什么。


 




·见到他就有安全感




我仔细一看,不由大喜,这人不就是闷油瓶吗?


 


我一直觉得那闷油瓶不错,因为只要有他在,我就觉得很有安全感


 


我点点头,平心而论,我实在没有资格去担心闷油瓶,他的身手不知道在我之上多少,而且似乎拥有奇术,要担心也应该是他担心我



 




怒海潜沙


 



·好感度up


闷油瓶看着好笑,也直摇头,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不是苦笑,不由也觉得他变的似乎有点人情味起来,看样子人之间还是要多交流的嘛。


 




·下意识的信任


 


我最害怕的事情来了。一直以来,听到三叔和闷油瓶经历重叠的部分我就非常紧张,怕出现那种牛头不对马嘴的事情,那样就说明他们两个中肯定有一个在说谎。


……


两人之中,我还是比较相信闷油瓶,因为他是在完全没有必要和我们说的情况下叙述的,他骗不骗我们对他一点意义也没有。


 


闷油瓶淡淡地说道:“如果这个人真的是你三叔的话,的确是没有动机。但是——”他说到这里叹了口气。


我没有明白他的意思,不过心里似乎已经相信了他,不由苦笑。


 


这个时候闷油瓶已经关掉了手电,我和胖子很知趣,也马上关掉,一下子我们陷入到了绝对的黑暗之中。我还不知道他是什么用意,不过在古墓里,听他的总是没错的



 


 


云顶天宫


 



·不自觉的依赖




马上转向胖子的上铺,果然,一双淡然的一点波澜也没有的眼睛正看着我。


我松了口气,闷油瓶眯起眼睛看了看我,又转过去睡着了。


 


我有点着急,看了闷油瓶一眼,想问问他的意见,他却完全不参与我们的讨论,只是看着远处的雪山,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东西,好像这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。


 




·克制不住的好奇心




叩拜完之后,他又恢复了那种万事不关心,只睡我的觉的表情,爬上一边的裸岩,闭目养神。我不禁又好奇起来,真的是无法看透,他那混黑比见低的眸子里,到底隐藏了些什么呢?


 




·有闷油瓶在就有安全感




我们都不懂大头风水,听的云里雾里,心里感觉有点玄,不过既然老头子这么说,闷油瓶似乎也同意,那这一套最好还是别怀疑


 


但是闷油瓶却不说话,一般如果有问题他肯定能马上发现,他不说话,我说话又觉得似乎没这个资格


 


越想越不靠谱,不过看闷油瓶没有说话,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,我安心了不少



 


 


蛇沼鬼城


 



·非常在意闷油瓶对自己的态度和立场




等我签了名字仔细看寄件的人时候才发现,包裹上的署名竟然是张起灵。


那一瞬间我呆了一下,接着就浑身一凉。在这里的这段时间里,我已经把在长白山里的事情逐渐地淡忘了,可以说除了恐惧之外,其他的记忆都基本上被琐碎的事情覆盖,但是这三个字的名字,突然一下子又把我心里迟钝的那根弦扯紧了


 


我忙摆手,心忽然就安了下来,三叔的人到底像是家人,是我自己人,我不用凡事都戒备了。而且和这些人合作惯了,知道他们的本事,最开心的是闷油瓶真的是站在我们这边的,那就万事大吉了。


 


我有点意外他会说这种话,不过他说完就站起来,拿起一个提桶,去营地外的水池里打了一桶水,然后脱光衣服背对着我开始擦洗身子,把他身上的淤泥冲洗下来,我看他的样子知道没什么话和我说,心里有点郁闷,不过总算他回来就是一件喜事了


 


 


·为他是否安全而提心吊胆




见闷油瓶没有消息,我又开始焦虑起来,我很少有这种随时会失去一个人的感觉,现在却感觉这里的人随时有可能会死,这大概是因为阿宁的死亡,打破了我的一些先入为主的感觉。


 


他默默的听完,眼睛瞄过四周的帐篷,也没有说什么,只捏了捏眉心,似乎也很迷惑。


我对他道你回来就好了,因为潘子的关系,我们暂时没法离开这里,而且我们也实在太疲倦了,需要休整,否则等于送死。现在多一个人多一个照应。


 


我笑起来,一下感觉只有闷油瓶在的时候,胖子的笑话听起来才好笑,道:“估计是看上你裤裆里的小鸡了,说起来,你到底孵出来没有?”


 


我们就趁这一瞬间,迅速往底部退去,我大叫:“你怎么办?”


闷油瓶没理我,胖子就拉着我就往后退。一直到我们退到底部,闷油瓶已经淹没在血尸群里面,连影子也看不到了。那拖把就道:“他妈的够仗义!”


我抢过他的枪大骂:“够仗义你妈!”就想冲回去,心说怎么可能让他牺牲掉。


 


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?在我们睡觉的时候?


一开始我以为我在做梦,随即就发现不是,我几乎疯癫了,立即冲过去,拉住他的毯子,大叫道:“你个混蛋,你他娘的上哪儿去了?”


他被我拉了起来,我就想去掐他


 


“而且,就算你愿意死,小哥不一定愿意,你至少得救一个。”


我看了看闷油瓶,立即妥协了。是啊,我一直想着一个人都不能少,最后可能连闷油瓶都被我害死,而且胖子的方法确实有道理。


 


 


·最吸引自己注意力的人




我首先看到了最吸引我注意力的闷油瓶,道:“这就是小哥。”文锦点头,然后指了指一边的一个女孩子,“这就是你。”文锦又点头。



 


 


阴山古楼


 



·不希望他继续背负沉重的命运




我心里咯噔了一声,这是我最不愿意听到的——他想记起点什么东西来,现在他脑海里基本是一片空白,他的过去是一个巨大的谜题,但是谜题越大,对人的折磨就越小。然而如果他在游历过程中,记忆开始复苏,在他脑海里浮现出的情感片段对于空虚的人来说是诱惑力极大的,一点点的提示都会变成各种各样的线头,让他痛苦不堪。


我理解,对于失去记忆的人来说,人生的所有目的,应该是找回自己的过去。这一点无论如何也无法回避,但是我实在不想他再走上那条老路


 




·把哥的安危放在首位




我冲过去,只见他浑身裹满了房下的烂泥,不知道有没有烧伤,但能看见左手有几处全是黑灰,显然他豁出去用手掏了。我大骂:你不想活了!胖子扶起他就问道:“怎么样?”


他面无表情,只冷冷道:“全烧没了。”


胖子也看了看救火的人,面色不善地看了看我:“小吴,看来这村子有点问题。”


我看着闷油瓶的伤心里没空琢磨这些,边上有人对我叫道:“快带他到村公所找医生吧,烧伤可大可小,那房子没人住,学什么救人啊。”


我们找了一个围观的小孩带路,带闷油瓶到村公所后,那小孩让我待着,他去叫医生过来。我想起刚才还是后怕,忍不住埋怨闷油瓶。胖子让我别烦人了,小心被人听到。我才闭嘴,心里堵得有点喘不过气来,也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

 




·把自己性命交给他




我一直告诉自己让自己别多想,也许盘马老爹的意思是我的身手太差,闷油瓶的身手又太好,所以我总有一天会连累他。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,这句话从承前启后来看,被警告的人似乎是我,我是那个迟早被害死的人。


但是闷油瓶可能把我害死吗?如果没有他,我现在早就是几进宫的粽子了,即使他要害死我,我也只能认栽了,这似乎也完全说不通。


 


心中的不可思议越来越甚,可想到闷油瓶,心理忽然就一定。不是答应过要帮他的吗?如果他变成了水鬼,大不了我死了也变成水鬼,那水鬼三人组也不会太寂寞。要不是他过去几次救我,我早就死了,如今只是为他冒一下险,有何不可?我的命就这么值钱?


 




·害怕哥的离去




他仍微笑着看我,头缓缓地低了下来,坐在那里,好像只是在休息。但是,四周完全寂静了。


看着他安静地坐在面前,我心中的滋味无法形容


我不知道自己脑子里想了什么,肯定有无数的念头在涌动,但是,我什么都感觉不到


愣了片刻才醒悟过来,立即哆哆嗦嗦地去摸他的手腕,伸出这支手,几乎用了自己全部的力气。



 


 


邛笼石影


 



·不希望小哥和自己的关系变疏离




他低头继续看那些图纸,只道:“和你没关系。”


“我!”我为之气结,想继续发火,却见他聚精会神地看着那些图纸,显然并不是在发呆,而是在研究。


我看着他的眼睛,一股距离感扑面而来,忽然就意识到闷油瓶发生了一些变化,这种距离感,其实我并不陌生,那是他失忆之前的气场,他失去记忆之后,我一度失去了这种感觉,但是,忽然他就回来了。


难道他恢复记忆了?我心中一个激灵,却又感觉不像,如果他恢复了记忆,他一定会忽然消失,不会顾及到任何的东西。


叹了口气,不敢再去惹他,心里琢磨着怎么办。


 




·不自觉的依赖




闷油瓶在就好了,我再次出现了这样的念头,忽然就发现,那么多次化险为夷,原来不是我命好,我身边的那两个人解决了那么多的问题,我已经当成理所当然的了。


 


不由又想起了胖子和闷油瓶,如果是他们在,那满身黑毛的家伙一定会在划伤我后背之前就被拧断脑袋了,或者我会看到胖子踩着那些陶罐冲出来把一切搞砸,但是我一定会得救。



 


 


大结局


 



·内心完全把小哥当自家人




那是一把刀,我认得它,那是闷油瓶来这里之前小花给他的那把古刀。


我心里咯噔一下,第一个念头竟然是:这么快又丢了,真他妈败家


 




·无法接受小哥的死亡




“尸首?”我脑子里轰的一声,“他死了?”


“这把刀是从一具尸体上拿下来的,如果你说的就是这把刀的主人,我想应该是死了。”裘德考看我的表情比较惊讶,“怎么,这个人很重要吗?吴先生,以前你很少会对死亡露出这种表情。”


我看着这把刀,仿佛进入了恍惚的状态,心说,绝对不可能,闷油瓶啊!


闷油瓶怎么会死?闷油瓶都死了,那胖子岂不是也好不了?不可能,不可能,闷油瓶和死完全是绝缘的。这个世界上,还有什么地方能让他死?!他是绝对不会死的。




 


·压抑不住的梦魇




他们在哪里?我心中的急切一下就爆发出来:“张起灵!”我大吼了一声。


空矿的山洞中传来阵阵的回音,我连吼了好几声,回音几乎充满了整个空间。


我心里说:绝对不可能听不到。如果他们还活着,绝对不可能听不到。


一直等到回音缓缓地消失,整个空间回归到让人感觉冰冷的寂静之中。


我喘着气等着,等着任何地方传来的回应。


然而,我等了很长很长时间,寂静还是没有被打破。我的不安开始翻滚了,还有那个我心中一直存在的梦魇


 




·以为小哥死了的心理描写




出奇地,我并没有觉得悲伤,但是我能感觉到一股非常强烈的情绪,随时会喷涌出来,这种情绪超越了所有的感觉,它的名字叫做“崩溃”。但是我硬生生地将它抑制住了,不知道是我逃避现实的功力长进到了一定的境界,还是我的思维无法接受这样的信息,选择了自我绕过。


……


想着就走了过去,扯开那边的衣服。我一下就看到小哥缩在那堆衣服里的脸。


我愣了一下,顿时僵硬住了,那一瞬间,我的脑子变得一片空白


我无法描绘我心中的那种空白,忽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。


死了?


开玩笑吧。


真的死了?喂,这是哪门子国际玩笑。


醒醒,回家了。”我拍了拍他的脸。忽然我就觉得很好笑。我转头对胖子笑了起来:“你看看小哥。”


“我知道。”胖子在一边说道,声音很低沉。


接着,我的手开始不受我自己控制地发起抖来,我看着我的手,发现心中没有任何的悲伤,我的意识并没有反应过来,但是我的身体已经本能地感受到绝望了


心说你妈的坐实了,真他妈死了,闷油瓶真他妈死了!


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事情,闷油瓶竟然也会死。


这个张家古楼真的太厉害了。我一直觉得鬼影是在危言耸听,如今只觉得天旋地转


闷油瓶就是一个奇迹,他的死亡,忽然让人觉得整个世界变得无比真实和残酷。这个世界上,所有的奇迹难道都不能是永恒的吗?还是说,原本就没有奇迹这个东西,一切都是巧合,现在巧合终于不再了。


过了很久,我才开始感觉到一股淡淡的悲伤。我能感觉到,我的本能正在强压下崩溃的情绪,但是情绪的“高压锅”里还是有各种不舒服的感觉漏出来。我觉得,我不能放任自己的情绪,一旦悲伤,我可能也会在这里死去。


我心中的感觉特别奇怪,不仅仅是伤心,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能理解我这种复杂的心情。


首先是绝望,然后更多的是一种对于我眼前所见的东西的不信任。我的脑子空白了很长时间,心中的各种情绪才翻了出来。


我之前一直想,如果闷油瓶死了,我会是什么样的感觉。我想过也许是无比悲伤,也许会因为想得太多了,做了太多次心理建设而变得有些麻木,觉得自己完全可以承受。如今真的碰到了,反而变成了我自己都无法处理的怪心情。


在这之后,我一直在一种纠结之中,不知道该不该伤心,还是假装镇定,忍住痛苦,最后还是前者慢慢占了上风。我在他的尸体边上什么都没有做,只是呆呆地看着。


 


(得知小哥没死后)


刹那间我所有的情绪都像退潮一样退了下去,整个人软了下来。我几乎眼前一黑就要晕过去了,心说狗日的,吓死我的小心肝了


 


 


·最担心的人




最后要说的,就是闷油瓶了。


有些人说,我最担心的就是他,因为他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。他是一个为了目的而一直往前走的人,就算他走的道路上竖立着无数的倒刺,他也会一直往前走,一路不管任何伤害,直到他所有的肉被倒刺刮掉或者他活着到达目的地。


 


 


·竭尽全力的挽留




但是,我还是要尽力一试。我还想到,闷油瓶是否只是去长白山下的那个村子里定居,每天看看雪山,抽抽老烟袋,准备在那个地方度过晚年呢?


无所谓,就算那样,我最多出个丑而已,没关系


 


反正也只有一天的路程了,与其到了那条我自己定下的线的时候,我继续纠结无助,直至崩溃,最后被他打晕,不如就在这里放弃吧,我还可以在这里待着,目送他消失在雪原里。


此时我已经决定了,明天天一亮,我就回去。我会在这里做上一个记号,以后每年到这里拜一拜,扫扫墓。


 


我心中满是绝望


你一个很好的朋友,执意寻死,你看着他,但是你阻止不了他,你和他之间隔着一层用任何工具都无法打穿的东西。你能用任何方式去触碰到这个东西,但是你却找不到可以将它攻破的缺口。


 


这个时候,闷油瓶才看向我,对我道:“你不能跟着我去。”


“如果我劝你别去,你会不去吗?”我问他。他摇头,我就火大了:“狗日的,所以,如果你劝我别去,我也不会听的。所以你别多嘴了,我就要跟着。”


 


“也行,随便你怎么样,如果你真的把我打晕了,我也没有什么可说,但是我希望你知道,如果你需要有一个人陪你走到最后,我是不会拒绝的。”我道,“我要陪你去,这是我自己的决定,所以你不用纠结。”


 


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闷油瓶,我醒来之后,除了他留给我的鬼玉玺,他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。


我疯了一般地去找他,往缝隙的深处挤,发现那里竟然没有任何道路。之前我们出来的道路,竟然是封闭的。


我在那个地方待了三天,直到暴风雪慢慢平息下来了,我才彻底绝望





 


藏海花


 



·小哥的事是最重要的事




我没表态,怕被他绕进去,心说:姓张的事我都有兴趣,是不是小孩我就不知道了。


 


我有一些意外,我以为他会有更加激烈的表情,比如说,发着抖对我说“你、你也认识他”之类的。


但是人家只是闭上了眼睛,说了一句:是那件事情,我还记得。


我没有表露出我的小心思,也装作镇定。


事实就是这么神奇,我忽然有点明白了,好多自己认为特别重要的事情,在别人那里,也许连打个哈欠都不如。


 


大喇嘛说得非常简略,几乎就是随口说说,但是对于我来说,我还是不可避免地,认为那是天下最重要的线索


 


 


·脑补给小哥喂春药




以他表面上的年纪,似乎没有看出任何对女人有兴趣的状况,平日里也不见他有什么自慰之类的举动,也不见得对吃特别在意,也不见得会对任何信息表示出兴趣。当然,就算有兴趣,他也不会表现出来,我只是起了一个歹毒的念头:假如还有再见的机会,一定要喂他吃几只西班牙大苍蝇不知道他的体质是否也能免疫


 




·爱屋及乌心理




如果他们是小哥的族人、朋友的话,那是敌是友就很难说了,我很多狠招也就不能用了。他们都戴着手套,如果他们的手指都是那样的话,是不是说明这批人全都身手不凡?如果都和小哥那样,那我也别耍什么阴谋诡计了,跪倒投降任他们操吧


 


另外,我心情好的第二个原因是,我从心里觉得,小哥的同族人是不会伤害我的


 


也许是出于对张家本身的感情和对裘德考的厌恶,我的立场很早就站在了张家那边。


 




·小哥的雕像都能带给自己安全感




我道:“我们得去有小哥雕像的院子那儿”。


胖子问:“为什么?”


我说:“不知道,我总觉得有小哥的地方会比较安全。他不在的话,至少有他的雕像也比没雕像好。”


胖子道:“你他妈的也太迷信了。”说着他倒比我先动身了,我心说为什么要给小哥立雕像,难道就是因为小哥在这里曾经大退虫兵?


反正在我心里,小哥雕像所在的地方,或多或少应该有些不一样。


 




·吃醋




我问道:“你认识小哥吗?”


张海客点头:“当然认识,我们曾经一起生活过很长时间。”


我心里一惊,这第一个回答就让我吃了一惊。我问道:“有多长?有我和小哥生活的时间长吗?


 


 


·一听到小哥的事就冷静不下来




胖子抖了抖手,说道:“那我可就说你接受不了的了,小哥找你之前,也来找过我,还给我说了一些事情。”


我看着胖子,瞬间脑子一炸:“你说什么——啊!!!!”胖子一按一送,我的手臂复位。发出了极其让人牙酸的格拉一声。


 


我吸了口凉气,内心的感觉很奇怪,我努力压制了所有其他的情感,但是不同的感觉还是有一些莫名的涟漪翻上来,我必须马上压制,否则我的心跳立即会加速。焦虑会让我疯掉的。



 


 


沙海


 



·保护欲




“那你会告诉他这一切吗?”


“不会。”


“那你会告诉他什么呢?”


“我会告诉他,他只是一个病人,现在开始,他可以休息了。”


“他们不会让你说出这些话的。”


我不允许他们不让。”


 




·对小哥的思念是世界上最纯粹的绝望




他的眼神透过照片,和黎簇有了第一次的对视,黎簇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人,他的心收缩一下,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犹如电流通过他的全身


那是吴邪通过那条毒蛇传递消息时,同时传递给他的模糊的信息,无数无法触摸的记忆的碎片,混着那和世间无关的眼神,混合出了世界上最纯粹的绝望的滋味


“他叫什么名字?”黎簇第一次问了这个他以前从来不在乎的问题。


“张起灵。”中年人说道。




 


·即使是幻觉,能见到他也是好的




晕眩和无力伴随着宁静,无数的信息碎片,非常模糊,轻微不可辨别,好像抽了大麻一样,无数的影子在我面前走过,我看到了其中一个影子,似乎在我面前走过,体态我似乎很熟悉。我知道这是幻觉,但是我还是浑身有点发凉。


幻觉中,我似乎是叫停了他,他转身看着我,眼前的一切消失了。


我剧烈的咳嗽起来,知道迟早会得尘肺,但是我咳嗽的时候是在笑


不出我所料,只要有这种蛇的地方,闷油瓶一定曾经出现过



 


 


《幻境》(2014贺岁篇)


 



·听不得“门”这个字




门里,什么门里?


最近几年我最听不得这个字,什么门,萌,拉链门,黄瓜门。


我统统都不要听,也不知道这个社会怎么了,凡事都要和门扯上关系,点菜时候谁敢点卤水门腔我就拖出去打断腿。


闷油瓶说这个字更了不得,如果我能说话,我肯定直接就问:什么门,青铜门?


 




·有你的幻觉都是美好的




等到太阳把雾气吸散,黑雾才完全散去,我转头去看闷油瓶在哪里,却看到了夕阳从边上的窗户中照进来。


结束了,我愣了片刻意识到。


我回到了小变电站里。


缓缓的,我的手脚感觉复苏,鼻腔的剧烈疼痛开始袭来。满喉咙的血腥味,所有的血都成了浆状糊在我的喉咙口。


在所有回来的瞬间,我内心总有一丝非常难过的情绪,会让我沉默片刻。


幻境还是不要太过美好因为终究会消逝,你以为你获得了,抓住了,其实什么都没有,这种回忆和我真实的回忆,并没有什么差别。人本身就不能真正拥有什么。



 


 


《七指》(2015贺岁篇)


 



·不太愿意谈论的人




在我也转弯的时候,果不其然,第二条短信发了过来。
“对了,他,指的是你那位姓张的朋友。”
我顿住了,这一条短信成功的把我冻在了原地,我的速度立即放慢了下来。
看了两三次,我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看错,这条短信轻描淡写的,提起了我不太愿意谈论的那个人。



 


 


《十年》(2015817终结篇)


 



·慢性病




更像一种慢性病,你想起来他就在这里,你不去想他,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。


 




·心魔




他盯着我,良久他才道:“如果他死了呢?十年里可以发生很多事情,你也变了,他也变了,就算不死他也可能忘记你了,你冒着生命危险到这里来接的只是你的心魔。”


 




·安心感




我一步一步的走着,在黑暗中,就像有人牵着我的手


 




·期待年少的相遇




这十年里面,我做过很多次梦,我梦到过年少的他,和我在年少的时候相遇。


 




·给对方最需要的东西




十年里面,我越发明白自己能给予的最好的东西,如果不是能够解决对方需要解决问题的元素,那么你就算挖心掏肺,对方调转枪头的决绝会让你目瞪口呆。




 


·不约束对方的去留




“浪子还真能回头。”胖子竖起大拇指:“不是说你的脾气不好,但人经历的多了之后,就得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停下来。那我们就等着吧,小哥出来之后,你准备怎么办?你有想过吗?”


我看着面前的青铜门:“我有一次在福建南边的山里寻访到一个村子,村子的风水很奇怪,坐落在一个山谷的半坡上,有六条瀑布溅起的水,常年落到那个村子上,好像下雨一样,村子里的老人说以前有僧人游居过这里,写过一首诗,说这里百年枯藤千年雨。


很漂亮,水很干净。村子附近有很多的大树,村里很淳朴,我准备去那呆一段时间,小哥的话,他出来之后就自由了,他会去哪里,我不知道。”


 




·始终记挂着哥会失忆的问题




“那个村子,里面的人,会做一种点心,是用糯米和红糖做的,因为雨水充足,村子里有一种特殊的野草,叫做雨仔参,在这种点心里,有雨仔参的花瓣,吃了可以长记忆。当然,这是当地的传说。”



 




《钓王》(2016贺岁篇)


 



·他说什么,我就遵守




以往的经历中,闷油瓶给我的指示大部分都是对的,几乎所有的危险都是我自作主张的来了,如今我跟着他,只要他说什么,我就遵守,我相信比我走在前面,要靠谱很多。


 




·追不上就跑吧




如果走追不上的话,就跑吧,如果我会老去,我也无计可施,但至少我现在不会输给他的。



 




《盲塚》(2017贺岁篇,未完结)


 



·嘚瑟




黑瞎子转头看着我:“你别急着走,这个人姓张。”


我愣了一下,继而一笑:“姓张的我有的是,这玩意现在不稀奇,前几天我村里还来了一坨。”


 




·对外不承认闷油瓶还活着




原则上我是从来不承认闷油瓶还活着的,无奈这个人并不是完全透明,哑巴张在圈内红的比我早。所以被人知道不奇怪。


 




·占有欲/不希望他再和张家有纠葛




“如果你没有这种觉悟,就把族长还给我,我需要他振兴张家。”


“少他妈放屁。”我勃然大怒,第一次出现了我要干掉这个姓张的冲动。


 




·怼张家顺便背地里编排哥




小张哥的眼神有一丝没落,看着手里的啤酒:“你怎么什么都知道,那你也应该知道,张家是怎么对他的,我只是想让他这个张起灵,实至名归。”


我忽然心生一计,斩钉截铁:“哎,不如你当张起灵算了,你们保皇党几个人,回去包剪锤,谁赢了谁是张起灵,成全张家大业。他现在就改名叫张狗蛋,怎么样?”



 


 


重启


 



·有小哥骂人都更有底气




金万堂看了看我手机,没反应过来,只能指着我:“小三爷,好歹我是长辈,就算我做错事你也不能动粗。”


我冷笑:“倚老卖老是吧,你再说一句你是长辈,我电话扣小哥过来,揍不死你丫的。


(第2章)


 




·默契满分




闷油瓶在下面“pi”了我一声,我再次把手机递下去,他已经落到靠近井底的位置,拍了照片,再次把手机丢上来。


(第13章)




 


·敢正面怼哥了




仔细一看,满悬崖的亭台楼阁都是浮雕,犹如巨大的盆景一样,其中——我们能看到,前方有一个巨大的大殿镶嵌在崖壁上,那应该就是墓门了。我看着心说不好,就看到闷油瓶看我一眼,我大叫:“不准丢我!胖子!土耗子!”


(第22章)


 




·意识到哥的付出&想要在哥面前证明自己




但越是意识到自己的改变越大,我越是明白我其实没有改变,我本身就是这样的人,只是因为闷油瓶离开之后,他身上所为我承担的东西,一下子就没有人为我承担了


闷油瓶从来不是一个鲁莽的人,我看他决定的那么迅速,肯定是知道我们不知道的事情。


所以他决定进去的瞬间,他肯定已经承担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危险,我有个私心,我希望我可以证明我自己可以多承担一点了


(第40章)


 




·特别嘚瑟自己接出哥这件事




我时常想,闷油瓶我他妈都接出来了,我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到的,现在想想这是不对的。”(第81章)


 




·此生所属




我梦到了西藏的喇嘛苗,那梦中飘着的缎带,梦到了所有的一切,我的归属,我的此生所属。


(第112章)


 




·为了哥连二叔都敢反抗




我冷冷的看着二叔:“说没了,尸体呢?”


“带不上来。”二叔让我坐下,给我倒了一大杯白酒:“现在只是理论上,我们没有亲眼看到。”


“那你们说的那么肯定。”我反手把白酒直接打翻:“没亲眼看到,那你们回来干什么?你们不救人么,现场是什么情况。”


二叔看着被我打翻的酒,“如果能救,肯定已经救上来了。”


(第121章)


 




·需要用理智去强迫自己抑制的,是接近本能的行为了




晚上没有声音,我强迫自己睡觉,把这些蜜蜡藏了起来,不去想闷油瓶的事情。


(第128章)


 




·与小哥的必然离别是自己最大的心结




我有什么重要的,我是一个闷油瓶生命中总有一天要告别的人,是一个耽误胖子发财和结婚的人,我让小花倾家荡产,让秀秀至亲分离,让我父母终日生活在我要走上三叔老路的恐惧中,我远配不上我爷爷给我的无邪二字。


(第141章)


 


对于闷油瓶来说,人生就是不停的告别,人习惯不在胖子面前说胖,瘸子面前说瘸,我也不愿意在闷油瓶面前多提告别,无论是发现他毫不在意,还是心有怅然,都是很让人难过的。(第160章)


 


我不禁开始问自己,我开始坦然的思考那些我不愿意想的问题,闷油瓶的必然离别,我身体的危机和逐渐老去,二叔对我的保护,父母的亏欠,人生中傻逼和对手的上串下跳,以及所有我得到的得不到的以及失去的,懊悔的。


(后记)


 




·见到小哥安然无恙所有的焦躁就消失了




我们再见面时候的感觉过于难以形容,我只知道一件事情,我所有的急躁焦虑已经消失了。(第179章)


 




·能从哥细微的表情中推测出他的想法




我们手电往下照,根本看不到胖子在那儿,闷油瓶的脸色沉了下来,我就知道不妙,显然这里的深度超出了他的估计。


现在我能够从极小的变化中,知道闷油瓶对四周的局面是否有掌控力,不像以前非要他推我跑路才知道要死。


(第208章)


 




·会因为小哥的经历心疼




每一次的发生,他都会失去记忆。他会无数次的失去记忆,人生被割裂成无数个无头无尾的岁月,不知道自己爱过谁,不知道自己被谁爱过,所有他经历的一切都没有意义。”


我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。在我漫长的生命中,消失了,也没有任何人会发现。


我摸了摸我自己的胸口,疼的有点喘不过气来。


(第222章)



 




更新于2018年4月28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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